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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一方面,你会看到有人动不动就希

史婧雅
道歉,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一方面,你会看到有人动不动就希望别人道歉;另一方面,你又会看到有人死活不肯道歉。 有人会看到,自己身边有人,例如父母、一些权威人物,或者历史上的一些人物,一辈子都没道过歉。 其实原因很简单,全能神是绝不会错的,所以道歉就意味着全能神的感觉被颠覆、被破坏、被瓦解、被杀死了。于是,心智还停留在这种水准的人就太难道歉了,真心的道歉就更难了。 而大事和小事都非逼着别人道歉的,都是有程度不一的被害妄想。实际上,这是他们自己内心破坏欲的投射。 当全能感破灭后,他们就产生了破坏欲、毁灭欲,但他们的心智水平不能承受这些,不能说“这些破坏欲、毁灭欲是我产生的,是我的一部分”​,而是要割裂出去,然后投射到别人身上,认为别人在破坏和毁灭自己。都是因为他觉得“你是在故意和我对着干,你有恶意”​! 这种感知很容易导致冲突极端化,因为对方会觉得非常委屈:​“我哪里有恶意,哪里是故意和你对着干?再说,这是我的事啊,你管得着吗?​”当对方不让步、不道歉时,这个人就会陷入偏执。 讲到这儿,我们大致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一冲突就要逼着别人道歉。而这样的人反过来会宁死也不道歉,因为他们不能承认,其实故意与别人对着干,产生浓浓恶意的是他们自己。 在我们集体主义社会中,大多数人是没有形成个体化自我的,即是抽象层面的“心理自我”​。当形成这种自我时,你会感知到部分和整体有巨大的差别。也就是说,​“这件事我做错了,我承认,我道歉,但我只是这件事做错了,这并不意味着整个的我都是错的”​。 但是,没有形成抽象意义的个体化自我时,人的感知是,部分就是整体,每一件事都是我的意志的表达,等于完整的我。如果向别人道歉、认错,那我的感知就不是我在这件事上错了,而是整个的我都错了。 这会导致“我”分崩离析,在心灵上带来强烈的震撼,常常像是地震般的感觉。 所以在我们社会,道歉的确很难,而有权力加持的,如父母对孩子、老师对学生、权力体系的人对平民,就会变得更难。而处于弱势的人在道歉时,也会觉得是被逼迫的、不情愿的。关键是,这种逻辑是“你是故意的、恶意的”​,如果道歉,就意味着坐实了自己的恶意。 相反,如果看到很多时候就算是对方错了也可能是无心之失,或者就算是有意的,但那也是对方有自己的立场,没有充分理解别人所致。 这样一来,道歉的压力就没那那么大了,也不会纠结要不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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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回答
张广亚
你为什么总是说不出那个简单“不”字? 你肯定遇到过这样的场景: 明明自己手头一堆活儿,别人一开口让你帮忙,你还是不忍拒绝; 明明自己累得半死,别人一句“帮帮忙”,你还是硬着头皮答应; 明明自己时间宝贵,别人一有事找你,你还是把时间拱手相让。 你为什么总是说不出那个“不”字?因为我们害怕拒绝会伤害感情,害怕拒绝会让自己显得不合群,害怕拒绝会失去别人的好感,甚至害怕拒绝会让自己失去一些潜在的机会。 我们总是把别人的需求放在自己的需求之上, 我们总是努力满足别人的期待,却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我们害怕自己“无价值”, 我们害怕自己“不被需要”, 所以我们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成全别人。 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讨好”真的值得吗? 正如《人间失格》中所说:“我的不幸,恰恰在于我缺乏拒绝的能力。我害怕一旦拒绝别人,便会在彼此心里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裂痕。”作家蒋方舟曾在《奇葩大会》节目中自曝自己是“讨好型人格”。她从小就被灌输“懂事”、“听话”的观念,总是害怕与人发生冲突,不敢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总是习惯性地去迎合别人,哪怕心里有不同意见,也不敢说出来。我害怕别人不高兴,害怕被排斥,所以宁愿委屈自己,也要让别人开心。” 据她回忆,她曾经参加一个聚会,明明对某个话题不感兴趣,但为了融入群体,她还是假装很感兴趣地参与讨论。 “我甚至会在心里预设别人对我的期待,然后努力去满足这些期待,哪怕这些期待让我感到不舒服。” 这种“讨好型人格”让蒋方舟在生活和工作中都感到非常疲惫。她总是活在别人的眼光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和需求。 “我感觉自己像一只‘变色龙’,不断改变自己去适应环境,却失去了自我。” 蒋方舟的经历并非个例。 很多“讨好型人格”的人,都像蒋方舟一样,害怕冲突,害怕被拒绝,害怕失去别人的认可。 他们把别人的需求放在自己的需求之上,他们努力去满足别人的期待,却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他们活得小心翼翼,活得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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