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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异地恋,就越不应该有隐私这种事情。 隐私,是两个一直

张筱婕
越是异地恋,就越不应该有隐私这种事情。 隐私,是两个一直住在一起的人才需要保留的,因为他们彼此总看到对方,了解对方,才需要一些空间。 而异地恋一直处于空间广阔的状态,你们的每一分钟对对方来说都是隐私,在这种状况下,只能把对方看不到的事情,说给对方听,说的越多对自我的暴露越多,才能让你们的了解更深入,人生的交织才会更多。

1温暖
0回答
尤四海
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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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婕
当一个人睡觉时,他的大脑在想些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很难回答,除非把他叫醒。可一旦他醒了,他的回答就和睡眠无关了。 功能性核磁共振(fMRI)技术的出现部分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这项技术可以在不打扰受试者的情况下,通过测量大脑各个部位血氧含量的变化,间接测出到底是哪部分脑组织正处于活跃的状态,从而大致知道这个人此时此刻正在想什么。 在fMRI技术的帮助下,脑科学家们基本达成了共识。目前的主流意见认为,一个人在睡觉时,他的大脑会把白天接收到的各种信息重新过一遍,其中重要的信息会被强化,进入记忆的范畴,其余不重要的信息则会被忘掉,以便腾出空间,迎接新的一天。 瑞士日内瓦大学的神经生物学家弗吉尼亚·斯特彭尼奇(Virginie Sterpenich)想知道什么样的信息会被记住,什么样的信息会被忘掉,于是她和同事们设计了一个精巧的实验,回答了这个关键问题。 科学家们招募了18名年轻志愿者,他们被要求在睡觉前先玩两个电脑游戏,其中一个游戏是“看脸猜人”,考验的是志愿者的面部识别能力,另一个游戏是“三维迷宫”,测量的是志愿者的空间感知能力。之所以选择这两个游戏,是因为它们涉及两种完全不同的能力,玩家的大脑活跃区非常不一样,很容易在fMRI设备上区分出来。 科学家们还在游戏后台做了点小手脚,让玩家永远赢不了。受试者被随机分成两组,一组是第一个游戏赢不了,第二个游戏可以赢;另一组是第二个游戏赢不了,第一个游戏可以赢。之后,志愿者们被要求躺在核磁共振仪里睡觉,科学家们则通过脑电图(EEG)来判断他们进入了哪种睡眠阶段。 众所周知,人类睡眠可分为快速眼动(REM)和非快速眼动(NREM)这两个阶段,后者又可称为深度睡眠,此时大脑不再接收任何外部刺激,而是集中精力处理白天接收到的信息,对其进行分类整理,而这也正是斯特彭尼奇最感兴趣的阶段。 研究结果显示,当志愿者们进入NREM阶段时, 其脑组织会重复出现睡前玩游戏时的活跃模式,这说明处于深度睡眠中的大脑并没有闲着,而是一直在回味刚才玩的游戏。不同的是,负责处理白天接收到的信息的海马区(Hippocampus)此时会把和游戏相关的信息传递给大脑皮质,由后者负责储存起来,成为长期记忆的一部分。 如果用电脑来比喻的话,海马区相当于随机存取存储器(RAM),而大脑皮质相当于硬盘,前者只是暂时储存一下信息,电脑关了就没了。只有把信息储存到后者那里,才会永久

郝荣
我们内在的两种核心冲突 因为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关系,在过去十几年,我聆听过各种 各样的生命故事,很幸运,我可以成为人们旅途的同伴,他们向我敞开了生命中的问题、困惑、挑战、挣扎。 在这个历程中,我发现人们生命中的问题、困惑、挑战、挣扎,常常都集中于两个核心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我所想的和我体验到的不同。我想快乐,但我体验到痛苦; 我想平静,但我总是很烦躁; 我想成功,但我害怕失败和丢脸; 第二个问题是:我想成为那个人,但我真正体验到的是自己并不是那个人。 ·我想成为一个有耐心的人,可我总是发脾气; 我想成为一个专注投入的人,但我总是拖延和分心;我想成为一个有活力的人,但我总是感到疲倦无力; 我们内心这两种冲突之间的力量,让我们发起了一场内在的战争,产生了消极想法、负面情绪和负面行为。而且,最为关键的一点是,这些冲突存在于不同的意识层面,但存在于潜意识层面的居多。 有些朋友常常对我说:"老师,我没有自信,我来见你,是希望你帮我去掉自卑。”“我无法体验到平静,是因为我紧张,你能不能帮我去掉紧张?”“你能不能帮我去掉恐惧?这样我就有力量、有勇气冒险了。”…… 我们常常以为去掉生命里那些“坏的”东西,剩下的就会是“好的”一以为去掉了担心、无力、恐惧、烦躁,剩下的就是勇气、力量、平静、信心、热情。 这种“努力”的改变往往让我们陷入改变的陷阱,我们对自己发出一场内在的战争,而战争的形式,我们一定不陌生:我们想改变自己讨厌的状态,带着紧绷的肌肉尝试让改变发生,想把讨厌的状态从我们的生命中除掉,却又紧紧地锁住了它。 这种试着解决“问题”的努力,变成问题本身。也就是说,我们试图改变一个问题的努力,反而让问题变得更糟糕。 人们回应内在“问题”的方式,常常把小问题变成了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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