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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年,在和一个个来访工作受挫,忽然间意识到,这些来访好

张银银
23年,在和一个个来访工作受挫,忽然间意识到,这些来访好着急呀,第一次来,就想要一个明确的有结果的方案,2次没拿到自己想要的,孩子没什么变化,就放弃了咨询。我一度怀疑自己能力是不是太差,好在那段时间来访不多,学习一直在保持,能时不时在生活的间隙,反刍一些咨询的片段,这帮助我稍微稳定了下来,不是我能力太差。我又想到了那位咨询师的话,“你太着急解决问题了”。嗯,我深有体会了,确实是太着急解决来访的问题,咨询用力过猛,加上来访也着急,我又一次代入了来访的角色没及时抽身,认同了来访的某些困境,反而没帮到来访。2年前的问题,2年后心里才有一些感觉,不知道什么可以改善,只能不断刻意提醒自己,稳住稳住。真实情况是,稳不住,相比几年前,确实是有进步,但还不能够满足自己当下的工作。 于是,23年最后一个季度,我上了薛伟、邹政老师的团体课,因为想要找一个悬挂点,让自己能够在咨询师的位置上待得更稳一些。第一期,持续3个月,每周一次。一次团体中,老师打断了絮絮叨叨的我,说,只是等靠要,哪里能得到你想要的呢?别人也和我说过这样的话,尤其是在第二份工作的那几年,领导不断地说,不过他是带着贬低和否定。而我在老师的话里听到的是慈悲,那一刻是想哭的,这句话也反复萦绕在我脑海。让我不断地去看、去回忆一些事情,确实,我对他人有很深的依赖,希望别人能主动来满足我的需求,一旦没有得到,我会伤心、无助、愤怒。 另一次团体中,又被老师打断。在反馈阶段,老师说就我目前的状态,送快递都不行。当时内心特别愤怒,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算是资深心理咨询师了,结果你告诉我我送快递都不行(不是行业歧视,只是能力的比较),那我这十多年付出的时间、精力和金钱算是什么呢?因团体设置,当时无法辩驳。第二天,心里忽然就感觉到了踏实,好像内心的一些虚妄和狂妄被打散了,能稍微面对自己真实的位置了。在中心举办的家长沙龙中,我的心态放平了很多,能耐心听完对方的话,能从0开始做准备。 好不容易得来的东西,如果不精心守护,很容易就被消磨在日常中。现在写下这些文字,我依然能感觉到,时不时地,我还会躲进那个“资深心理咨询师”的壳子里,回避掉现实层面踏实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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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萍
所有的爱都指向亲密,唯独父母对孩子的爱指向分离。父母越是爱孩子,孩子走向分离的时候就越容易,但当这份爱很匮乏时,孩子的离开,就变得难了很多。 当我们想给另一个人爱的时候,需要问问自己,我对他做的,是增强了他的自我,还是破坏了他的自我?是让他变得强大自信,还是让他变得虚弱自卑? 放到分离与个体化的阶段,养育者需要切记孵化的隐喻,要尊重孩子周围是有一个壳的,最好是提供孵化环境,让孩子从内破壳而出,而不要从外部去破壳。 孩子越小,这一点越重要。特别是在分离与个体化期,孩子已经开始展现他们强烈的自我意识以及地盘感,他们不仅总说“我”,也常说“我的”,父母要尊重孩子的这个边界意识,特别是整天和孩子朝夕相处的妈妈或其他类似妈妈这样的养育者。 心理学家荣格说,母性总是指向融合,所以让母亲这么做不容易。但当母亲能做到时,这对孩子来说会是一个巨大的祝福,因为这意味着,孩子在生命最初就被允许,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来,他的地盘、他的边界是被允许的。 对母亲来讲,能做到这一点的一个重要基础是,母亲有自己的自我,有自己的世界。在孩子幼小的时候,她必须去照顾孩子,当随着孩子能力增长,母亲会自然而然地后退。对于没有自我、没有自己世界的母亲来说,这会是一个大难题。这样的母亲,更容易舍不得孩子与自己分离,那会让她们感到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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