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教授常对贝德玛教授说:“贝德玛,你做基础研究就好,重要数据分析我来做”,贝德玛教授是同意的,因为他知道理查德教授有很强的控制欲人格,他希望所有重要的数据掌握在自己手里,从而避免纷争。理查德教授很满意,但他通常对外宣称,实验室里的事贝德玛教授操心的少一些,他是富含包容性的,甚至他也会跟专家组提起胸有成竹的申请以及洋洋得意的“抱怨”说:“谁能让贝德玛像我一样操心?”理查德教授在游走于人性操控感之间沾沾自喜,亨利教授问贝德玛教授为什么不澄清事实,贝德玛说,我常常告诉妻子爱丽丝能不能不要早餐总做同一款披萨,但爱丽丝总觉得这是她最拿手的早餐,她把最好的给我了,我常告诉我父亲不要经常去穿越沙漠,那很危险,我父亲告诉我,我不理解他的信仰。我常跟儿子乔治说,和我一样做个科学家吧,但乔治可并不这样认为…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打扰别人做自己?我又能打扰到别人吗?我能带给理查德教授沾沾自喜的价值,也不是什么坏事,理查德教授的话,别人愿意信,我又为什么非要去纠正别人?结果不会因为我做了百分之五十还是百分之八十而改变,但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以前总想证明自己,改变别人的想法,但一切都是徒劳,而现在的我,只想改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