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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三年以前,我不记得确切时间了,大约是口罩时期,五月的

高翔
大约三年以前,我不记得确切时间了,大约是口罩时期,五月的一天。我接到一位中年男子的来访,说他上初中的儿子遭到霸凌。这个事情发生在河北某县城。孩子大约是上初二,被好几个同龄辍学男孩子(原谅我老人家把这些具体数据都忘掉了)。事情很恶劣,霸凌者把男孩带走关了一个星期,打骂,跪下叫爸爸,一边拍视频发到某手直播。要钱要手机等等。男子报警,JC说未成年人,不与处理。孩子受到创伤,出现一些症状。我去大盖帽问情况,大盖帽说,被霸凌的孩子有问题,经常逃课。不好好学习。在我一在追问下,大盖帽提出调解,可是调解当天,霸凌者家长都不露面。大盖帽表示无能为力。我们利用了一些资源施压,最后大盖帽调解成功,对方给了一共18万。其间我也受到一些压力,但我没妥协。给我压力的人听了事情恶劣程度,也都支持我。 对于被霸凌者来说,走出创伤的很重要的一个途径,就是清楚的知道自己被支持,霸凌者是错的。 后来来访男子对我表示感谢。其实我心里没有多大震动。我的想法其实并非只是针对这一个孩子。我只是觉得,这个事情如果不得到严厉惩罚,霸凌家长不严肃对待,那他们会越来越猖狂,越来越多的孩子有可能发生被霸凌的遭遇。 而我,是一个女孩子的母亲。

2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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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云
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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