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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目标’就是‘终极关切’。它是‘为什么’问题的最终

郭玉玲
“‘人生目标’就是‘终极关切’。它是‘为什么’问题的最终答案:‘为什么你在做这件事情?’‘为什么它跟你有关?’‘为什么它很重要?’人生目标是短期目标和驱使大多数日常行为的动机背后所隐藏的深层根源。”如果你希望自己活得有劲、有韧性、有活力,那就不能只满足于找到一个物质层面的目标。

1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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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霞
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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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回答
彭充
对现实的父母表达恨有用吗? 没用,因为那个现实的父母已经在心理上表征化,就算修复了和现实父母的关系,也无法改变那个内化的心理关系。 那应该继续接受一个受害者的相处模式吗? 也不该,因为不能改变,不代表不可以表达。这样的表达,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自己。 在某些时候,随着父母年龄的增长,孩子的长大,父母的心理上也会发生一些变化。他们可能会变得敏感脆弱,他们基于自身衰老后对于依恋和安全的需要,防御性的强势和僵固的一面会逐渐递弱瓦解,反而原本就存在的脆弱和无助会流露,在这个过程里,父母和子女的关系会渐渐发生一些微妙的改变。 真正的死局是父母完全不能识别子女表达情感态度的心理诉求,也无法对自我进行任何反思性的审查,他们会把子女的情绪态度视作一种忤逆和威胁,随着孩子意识独立的过程,彼此的关系会越来越紧张疏离,这不得不说是一种莫大的遗憾。 对某些家庭来说,父母和子女间也许永远都无法促成一次可以相互理解的对话过程,但或许能够在某些地方相互妥协,减少冲突。 如果父母本身具有一定的反思能力,那么子女在成长过程里,耐心且恰当的自我表露,也会让父母逐渐认识到自己在养育过程里的错误,转而有可能在现实意义上修复关系。就像很多心理学从业者,在接触心理学以后,都变成了一个好的养育者,这就是心理教育的作用。 只是这种现实的修复,不能改变内化的心理表征。 在临床上,我们始终关注的是那份早已被表征的心理关系。 所谓和解,也是在和心理意义上的父母和解。 我们必须要理解恨从来都不是一个纯粹的东西,恨是一种难以撤销的情感,里面包含着持久的不甘心,如:爱的求而不得,自我的挫败和否认,羞耻和自我厌弃,自体沦落的哀伤,以及对那个制造这一切的肇事者的真正愤怒(初级情绪),而非仇恨(次级情绪)。 这份情感必须要在一段安全的关系里再次重现,并再次体验到威胁。需要在其充分表达时被镜映,在镜映后哀伤,在哀伤后被表征为新的东西。 也就是说,必须要有一段新的关系,既有过去关系不曾具有的部分(自体客体维度),还能有与过去关系相似的部分(重复性维度),两者互为背景,辩证推动。 不曾具有的部分提供了重启受损自体发展的机会,相似的部分提供了重现自体受创情境并被重新表征的机会。 就像约翰鲍比所说,治疗师必须要能为来访者提供安全基地功能(自体客体关系),来访者才能在情感上和心智上去触及那些可怖的体验。 而这些可怖体验另一端,恰恰衔接着那些安全的,不能被摧毁的,在废墟中依然屹立着一份坚定的可回应,情感的可获得。 那些咆哮后沉默的在场,哀伤后安静的绵长,就是不再恨的理由。

冯二玲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不管考试失利有多难过,老师的一句鼓励,你就能精神振奋; 即便在工作中处处碰壁,上司一个信任的眼神,你就可以重拾信心; 尽管生活艰难,快要熬不下去了,朋友一两句认可,你就能拥有继续前行的勇气。 在人生最痛苦的阶段,我们总需要一个人来慰藉,方能重振旗鼓。 想起了网上的一段话: “同是一棵树,有的人只看到树梢上的毛毛虫,他们就会砍光它的枝丫和树叶; 而有的人看到的则是郁郁葱葱,他们就会给它浇水施肥; 而原因就在于前者挑刺,后者欣赏。” 人活着,其实都像那棵树。 只有和欣赏你的人在一起,你才能得到浇灌,继续向上生长。 世界知名鼓手科林特,曾讲述过自己的成长经历。 小的时候,他患有先天性多动症,常常不受控制地敲打桌子。 老师认为他存心捣乱,便当众大声呵斥他;同学也跟着嘲笑他,说他脑子有病。 那些日子,科林特不停地怀疑自己,甚至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有一次,他在新老师詹森先生的课堂上,无意间敲出了声响。 詹森先生看到后,就向他走去。 本以为又是一顿责骂,没想到詹森先生摸了摸他的头,夸赞道: “孩子,我看你就是天生的鼓手。” 说完他就掏出了事先备好的鼓槌,交给了科林特。 此后,当别的老师贬低他时,詹森先生也总会替他说话: “我看科林特就很不错,他打鼓就非常棒。” 在詹森先生的鼓励下,科林特把大部分空闲时间都用在打鼓练习上。 经过多年刻苦的训练,如今的科林特已成为世界级的鼓手。 每个人就仿佛是一粒混于黄沙的金子。 若是跟爱挑剔的人交往,你只会平凡如砂石,毫无价值。 可当你与伯乐同行,他们就能从一堆黄沙中发现你的闪光点。 他们的认可与鼓励,会滋养你的心气,助你变得更加强大。 能够和欣赏你的人相处,就是在重塑信心,为生命不断充能。

你来说说自己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