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胡特曾经遇到一个来访者,不管科胡特讲什么,这个来访者都会攻击他。当时科胡特正在接受各种精神分析的督导,他自己也在思考,可是对这个来访者而言,这些解释和说明并没有什么用,他还是会被这个来访者攻击。
在艰难的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转变了思路,不去解释自己的理解,而是听这个来访者到底想说什么。科胡特发现当他以这种态度去听的时候——只对这个来访者所说的东西进行一些复述,帮他澄清一些不清晰的东西,或者帮他做一个小结,就能帮助这个来访者理清思路,让他平静下来,顺畅的向前推进。
推进的同时,客户特开始尝试把自己对来访者的理解解释给来访者听。这时来访者就不再进行攻击,反而认为科胡特非常理解他,而且他也能够自我接纳。
在这个个案以后,科胡特又在一系列类似个案中发现了临床工作的转向。他认为分析家首先要做的是认真倾听来访者讲的内容,了解内容里包含的感受,分析家自己的理论应该成为后台的东西,而不是前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