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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时,我曾进入到北京隆福寺的毗卢殿,仰望过那精妙绝伦的

郝荣
童年时,我曾进入到北京隆福寺的毗卢殿,仰望过那精妙绝伦的藻井,一瞬间,也曾闪过念头,那就是下次再进去时,要把家里那只手电筒拿来,好看得更真切一点。但后来我再不曾进去过。到我二十几岁的时候,整个隆福寺,包括那毗卢殿,那奇妙的藻井,那毗卢大佛,那两侧殿壁上的天龙八部,统统陨灭,没留下一丝遗痕,“下次再去”,往哪里去?    关于隆福寺藻井无比珍贵的知识,是父亲传授给我的。我在青春躁动期,对父亲时有敌意,有次,父子冲突起来,竟不是父亲打了我,而是我给了父亲一拳。那回究竟是为什么而冲突,我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晚我就悔恨不已,决定第二天一早就跟父亲认错道歉,但第二天我从床上爬起,父亲却早已去上班,我就对自己说,下次吧,下次如果再犯下这种错误,一定及时认错道歉。以后的几天,我咬紧牙关,见到父亲只低头吃饭,或做功课,不去跟他眼光接触。母亲当然一直在责备我,但也没有强迫我认错。时过境迁,我们父子间仿佛都把这件事忘记了。长大后,我长期不在父母身边,每次探亲见到父亲,我总会在某种情境下,忽然忆起那次的大不孝,想弥补性地认错道歉,那样的语句已经涌到喉头,却又觉得当时父亲正慈爱地跟我闲聊,他那脸上的皱纹,更像是织成的蛛网了,重提旧事似乎并不得体,下次吧,下次再见到父亲一定要把这多年的欠债彻底偿清!但并没有那样的“下一次”,忽然哥哥从四川打来长途电话,告诉我父亲突发脑溢血,不治仙去。    关于隆福寺,关于毗卢殿藻井,关于殿壁上的天龙八部,关于童年时期我的荒唐,还有当年的父亲和母亲,邻居和同窗,我都作为素材,写进了长篇小说《四牌楼》里,这是我这么个卑微的写作者,一生所能写出的,自己觉得不枉来到这个世界,不枉执笔成文,不枉印出书来流布,那么一个自珍的敝帚。这本书里集中了这些素材的那一章《蓝夜叉》,2005年春天出了法文本。2000年我曾为这个法文本,在巴黎跟译者戴鹤白和出版者安博兰进行过很认真很详细的讨论,那回还趁机去游览了法国周边几个国家,我特别喜欢卢森堡的峡谷风景,站在那跨越峡谷的长桥上,美得润眼熏心的山林古堡仿佛在劝我留下别走,我对自己说,下次还要来这里,一定的!但几年过去,年岁已逾花甲,最近我把历年旅游所拍摄的照片,拣出好的,扫描进电脑储存起来,国内国外,许多美景值得流连,但真的要“下次再见”吗?扪心自问,从经济上考虑,特别是从余生有限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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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雨
首先,心理问题和现实事件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比如主观感受到的环境的剧烈变化会引起适应问题,对学习的信念、未来的求职、对大学学习方式的不适应等会引发学习心理问题。 而在人际关系方面,如果说一两岁是我们学习走路、自主进食成为一个自然人的时候,那么大学就是帮助我们成为一个“合格社会人”的阶段,你的社交技能是否缺乏、对他人情绪态度感知是否较为敏锐,对自身情绪的控制力,合理表达自身诉求的技能等技能都需要锻炼,这就像大家打游戏,都被投到新手试炼场了,一群菜鸡互啄,自然有伤也有成长。 恋爱关系也是人际关系的一种,前面讲到的身心发展的不平衡也会影响恋爱问题,二一个就是受媒体信息的影响,错误的将浪漫的爱当作完美的爱,建议大家详细了解一些斯滕伯格的爱情三因素。 性格与情绪问题一方面受家庭教育、先天气质的影响,另一个方面也与现实境地有关系,碰到好事大家会笑,那不好的事情自然会哭了,情绪是客观现实投射到主观世界的反应,所以,情绪没有好坏之分,情绪也不是罪魁祸首。情绪只有合理与否,符合客观实际的就是合理的,比如考过四级你会开心,这是合理的,但你要是非常悲伤,可能就不太合理,需要调节了。 求职和择业问题我这里就不讲了,大道理大家都懂,现在的经济下行现状也摆在这里,看愿不愿意卷了。

你来说说自己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