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赤裸着从全然的相信什么开始,直到被某个事件、某段关系全然的否定,这时候很多人会进入长达多年的自我保护。这种保护不再是基于环境的适度调节和时时修正,它往往是一刀切的,是一种心灵上的严防死守。它很像是一种对自己,也是对整个世界的赌气——我把全然的真诚交付却换来伤害,从此我便不再相信谁。
一段失败关系所烙印下来的情感伤痕和关系预期,给了自我进入绝对保护状态的充分合理性,却也进入了一种用时间和未来作为代价的安全中。因为铠甲不仅仅阻挡伤害,也阻挡抚慰,还阻挡新的触碰。
在赤裸和铠甲之间,或许可以选择一件柔软也能够蔽体的衣服,因为危险是用经验和智慧避开的,根本无需与其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