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超我,并不是真正的道德感
道德感和惩罚性超我是有区别的,前者是对父母形象认同的结果,后者本质上是对父母的敌意或对惩罚的恐惧,所以它们是两种东西(Woodmansey)温尼科特认为道德感是与生俱来的,不是父母恐吓和命令的结果,而是发展出来的。在足够好的环境下,婴儿会发展出“关心”的能力和“信仰”,这才是真正道德感的基础。超我更像是自我的一个方面,是判断的来源,反思的能力,是对他人的关心和对自我的同情。当没有足够好的环境,道德感就无法产生。 (温尼科特,1963,第95页) 因此,建立同情心极其重要。同情是自我对超我的一种判断性立场。Levenson建议,治疗师将注意力转移到客户的童年经历上,指出孩子由于对父母的依恋需求,为了适应威胁的情境产生出症状。这样的解构,让来访对他的童年困境产生同理心(Levenson, 1995,第4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