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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渴望改变的人,却一直过着自己不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妨碍

和钰蓉
很多渴望改变的人,却一直过着自己不想要的生活。是什么妨碍了我们作出真正的改变?很可能,来自我们每个人内心的“我不配、我不行、这不可能、这一切是天生注定……”的自我限定。突破这些自我限定,改变是可能的。 每天与纠缠自我的那些“心魔”抗争又妥协,在成千上万人的内心世界里上演--该怎样克服与生俱来的羞涩和恐惧;总因为抵触他人的批评而妨碍倾听的态度;让人经常失控的焦虑感;形同鸡肋的婚姻却无法推翻重来……让自己新生,让自己蜕变,变得更好,这是所有人想要改变的出发点。但前路迷茫,荆棘满布。 在《放下爱》一书中,满篇 52 个案例,写尽了在爱情中执迷、绝望的女人们各形各色的故事,她们却无力放下爱,改变自己。让人痛心的同时,却总能找到自己的身影。治疗师素黑也只能慨叹:“从来没有命定的不幸,只有死不放手的执着。” 张德芬在《活出全新的自己》里从虚拟太空人图特的视角,看芸芸众生无力改变的困境。“坚持一种想法不放,即使这个想法为自己带 来无穷的痛苦,却还认为自己的想法是千真万确的,不肯改变。你是被惯性和导向所主导的。你可以说你的命运早已经被决定了,被你天生的气质、习性,还有前半生的遭遇绑住了、捆死了!但是,这是弱者的说法!” 改变究竟是在多变的世界里一时的心血来潮,还是生命本身要求进步和完善的特性使然?究竟在我们的性格和行为方式中,有哪些是可以真正改变的?改变,真的是可能吗? 我们想要改变的欲望不只是一时心血来潮,或者一闪而过的怪念头。它不但跟痛苦,而且跟一种生命的需要紧密连结。“不能蜕皮的蛇会死”,尼采在《晨曦》一书中写道。人类的天性里就有转变的欲望,超越最初的条件,不断前行,如花朵般绽放……这是生命运动的一种方式。先哲赫拉克利特不是说过:“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事实是我们改变不了我们是谁,唯一能改变的,是让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的行为方式。与拖垮我们生活的恐惧决裂,学习控制让我们形容呆滞的怯场,重新建立自主独立性……都是改变行为模式的成功,它就是打开内心深处改变大门的钥匙。 西方有部纪录片--关于改变,说改变是大脑的天性--从大脑发挥自愈力的故事中发现神经可塑性,要改变的是那些顽固的、耗损能量的、破坏我们与自我、他人、自然联结的坏习惯。改变,不是变成另一个人,而恰恰是,变成自我……更好的自我。

2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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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去
温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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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庆红
◎逃避情绪 多少次,我们在父母那里听到“不许哭,再哭我可要打你了”这样的威胁? 在同样不懂得如何表达情绪和接纳情绪的父母那里,我们错误地学习到了情绪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因为它可能会给我们招来打骂。 毒性羞耻感阻碍了我们产生情绪。因为我们知道,情绪很可能让我们抛下面具,回归原本儿童的天性,破坏父母给我们创造的“秩序”。于是,我们开始否认、压抑、故意无视情绪的存在,我们学会了如何在悲伤的时候止住眼泪,在生气的时候默默走开,在失望的时候强颜欢笑。 然而,情绪并不是能够被我们“克服”的。如果情绪不能够被合理地释放出来,它会像火山熔浆一样积累在我们的身体里,等待着可以爆发的时机。 有时,这些积压的情绪会在莫名其妙的地方爆发出来。许多人的“无名之火”,其实都冤有头债有主。开车的时候对着路人大吼的时候,我们其实是想对谁大吼?回家之后冲着伴侣摆臭脸的时候,我们其实是想给谁脸色看?对着孩子屁股狠狠踹了几下,我们其实是想告诉谁自己比他强大? 有时,这些积压的情绪因为实在无处对外释放,便转化成了对自己的攻击。于是,我们出现了一系列的心理疾病,例如焦虑症、抑郁症、强迫症等。 有时,这些积压的情绪已经太满,就快要溢出来了,但是我们依然没有办法坦然地接纳它们的存在。于是,我们选择用酒精、香烟、毒品、性爱、垃圾食物、网络游戏等来暂时地麻痹它们。 我们会发现,自己不仅在逃避负面情绪,而且在逃避快乐、感动、激动等正面情绪。这是因为在毒性羞耻感的影响下,我们觉得自己并不值得拥有这些美好的情绪。 当正面情绪来临时,我们会患得患失(“这样好的情绪会驻足多久,我一会儿会不会又陷入了情绪低潮中”),会自我怀疑(“我现在一事无成,怎么还能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和快乐呢”),会担心他人的评价(“别人一定会想,我居然会为了这么点小事而喜不自禁,真是幼稚”)。在瞻前顾后中,我们与正面情绪擦肩而过。所以,我们常常会感到自己没有“充分地”生活。 其实,只有放开束缚,拥抱天性,我们才能充分体验各式各样的情绪。而毒性羞耻感却使得我们逐渐变得麻木,为压抑情绪而感到痛苦,也为喜形于色而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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