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化的程序推着我这个被她当成外人的外孙女来管这个被她捧在手心的小祖宗,以前我的确顺其自然的揽去了,那么天经地义。小时候我周末过来,她总是跟我说表哥还没起床,我便义无反顾的、又冒昧的去表哥房间喊他。如今我已懂得分清边界、保护自己,况且这个表弟与我相差10岁,也不咋见我这个表姐,我们没有太多情感。
去年过年见第二面的时候,她冲上来分贝拉高、情绪拉满、语速惊人的叫我给她充话费,还把100块现金塞我手里,容不得我半点反应的机会,那时她的儿子们、孙子们都在家呀。我也是终于在30岁左右才看明白这些事。
这次回来(2024年7月)我给她买了很多吃的,她便叫我带她的毛豆和辣椒去合肥,起初我答应了的,接受人家好意建立一个良性通道也好,但是她在后面不断缠着我说带毛豆之事,见一次面说一次,还要给我打视频说,每次还反复强调,把人按得死死的,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她还要把妈妈裹挟在中间,让我给妈妈带,使得我在中间沟通来沟通去。最后我只得摆清边界和立场:“那你自己跟妈妈说,你们讲好了我就带。”她这才露出束手无策的样子。我被她逼得厌烦,不想再带,然后她又用哀求的语气求我,说我不带她一个人吃不完,我也立场坚定不怕得罪的说:“你吃不掉我也没有责任帮你啊!”她这才无计可施。这样一件芝麻大的事情,被她搅和得不得安宁,然而在真正遇见大事的时候,她是退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