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不再争辩和索求的时候,我感觉灵魂都是自由的。就好比我以前太喜欢要个公平,我想跟领导表明我也很辛苦,我也很努力,我的索求是你看看我吧,直到经历人性之恶,就豁达了,不再索求争辩,真就是,对对对,你有爹你说啥都对,我有罪,我全家万劫不复,你开心就好,领导你对我太好了,你光说我有罪,包庇我家人呢,我祖宗十八代罪无可恕。包括跟家人也不想争辩了,对对对,你是爹你说什么都对,我能没错?我不是人。当我在这样贬损自己的时候,面对不公平,我心里才能好受一点,我劝我自己,我确实不是人,确实应该死,所以经历的都是合理的,所以我平衡了。因为平衡所以轻松,后来我把时间用来读书,运动,自我成长,我想我没有躺平,只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适合我这种家庭背景的人的生活方式,适者生存。我现在甚至愿意好言好语哄往日的敌人,因为我觉得人家是人,我是牲口,我不应该与人为敌,牲口就是用来伺候人的,当我这样想的时候,我哄的都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