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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少泉
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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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峰
来读一读史铁生的文章:谁又能把这世界想个明白呢?世上的很多事是不堪说的。你可以抱怨上帝何以要降诸多苦难给这人间,你也可以为消灭种种苦难而奋斗,并为此享有崇高与骄傲。但只要你再多想一步你就会坠入深深的迷茫了:假如世界上没有了苦难,世界还能够存在么?要是没有愚钝,机智还有什么光荣呢?要是没了丑陋,漂亮又怎么维系自己的幸运?要是没有了恶劣和卑下,善良与高尚将如何界定自己又如何成为美德呢?要是没有了残疾,健全会否因其司空见惯而变得腻烦和乏味呢?我常梦想着在人间彻底消灭残疾,但可以相信,那时将由患病者代替残疾人去承担同样的苦难。如果能够把疾病也全数消灭,那么这份苦难又将由(比如说)相貌丑陋的人去承担了。就算我们连丑陋,连愚昧和卑鄙和一切我们所不喜欢的事物和行为,也都可以统统消灭掉,所有的人都一样健康、漂亮、聪慧、高尚,结果会怎样呢?怕是人间的剧目就全要收场了。一个失去差别的世界将是一潭死水,是一块没有感觉没有肥力的沙漠。 看来差别永远是要有的。看来就只好接受苦难一一人类的全部剧目需要它,存在的本身需要它。看来上帝又一次对了。 于是就有一个最令人绝望的结论等在这里:由谁去充任那些苦难的角色?又由谁去体现这世间的幸福、骄傲和快乐?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 那么,一切不幸命运的救赎之路在哪里呢? 设若智慧或悟性可以引领我们去找到救赎之路,难道所有的人都能够获得这样的智慧和悟性吗? 我常以为是丑女造就了美人。我常以为是愚氓举出了智者。我常以为是儒夫衬照了英雄。我常以为是众生度化了佛祖。

杨晓辉
一对新晋闺蜜聊天。说“新晋”,是因为他俩认识时间不长,可是好像就看对眼了似的,觉得双方身上有很多共同点。 这会儿A跟B诉苦,说父母小时候对他怎么严苛,觉得自己死了他们都只会冷眼旁观。 B觉得很无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B小时候的经历也差不多,他每当想到这些,就会自己躲起来趴着等难受过去,或者就此睡着。 因此对着A的诉苦,B也显得很无奈,说“要不你就趴一会吧”。 A觉得很生气,想:我都说这么半天了,你就让我趴着?真冷血。 A懒得说话,就趴着生气。等了一会儿,看B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委屈愤怒一起涌上来,对着B吼“你这算什么闺蜜,那个谁对我可不像你这样冷血,人家有爱心多了!哼,拜拜。”然后就走了,剩下B一个人在原地。 B一个人孤零零的,也很委屈。如果此刻有旁白,大概会说:他真的冷血吗?他把能为自己做的一切,送给了你,这是他的全部了呀… 可怜在于A把B的无奈,理解成了不耐烦;把“趴一会儿”理解成了抛弃,就像小时候自己眼中父母的样子。“我掏心掏肺,你真伤我”。 这会儿的B觉得A还真不是那个理解自己的人,他知道自己遇到这情况是做不到像别人那样暖心,可是他尽力了啊。“我尽力在保护你,可是你不识好人心”。 这会不会是你我在沟通中常见的样子? 一方说,我明明已经跑向你了五百米,为什么你还无动于衷? 另一方说,我已经跑过了六百米,你怎么还说我不动? 也许大家都忽略了,在某个时刻我们的距离比预期更远,远到即使都努力了,可还是碰不到一起,达不到对方的期待。 可这并不是谁故意这样做,而是真的力所不及。

你来说说自己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