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出现,可不是一般的出现,他从“不在”出现,他涌现的出现,突兀的出现,非连续的出现,绝对断裂的出现,他在统计学之外的出现。他突兀的从石头里蹦出来。不是从“六个核桃”到“10条裤子”,而是从“六个核桃”到“阿迪达斯。”他的出现是一个奇迹。这个奇迹好“神秘”。
可是,我们不相信奇迹,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孙悟空是一个奇迹。我们不相信孙悟空真的是从石头里出来的。就像是卡夫卡写到,“早晨起床,格里高尔变成了一个甲虫,这就是一个奇迹。”我们只能理解连续的事物。连续的事物被理解为生命的“过程”,为了摆脱“过程”的暴政,为了摆脱“连续的、必然的过程的暴政”,为了不让行动也变成一个生命“过程”,一个断裂的“怪物”,一个自由的“怪物”,一个革命的“怪物”,“行动”被放在了首要原则。这种决然,没有“死”给他提供“断裂”的力量,这种“决然”—创造性的断裂,是绝对不可能的。学习行动,就是学习“死”。死亡是自由的老师。